题目描述

明明同学被困在一个荒凉的北极岛屿，他可以用小船乘着海流用 $1$ 单位时间从一个岛移动到另一个岛。他得到了一个海洋地图，有 $N$ 条单向海流航线，编号为 $1\sim N$。

告诉你他的起始位置 $M$ 和地图，请编程帮助明明确定到达每个岛的最短时间是多少。

输入格式

第 $1$ 行，两个用空格隔开的整数 $N,M$；

其后一个 $N\times N$ 矩阵 $C$，矩阵第 $r$ 行，第 $c$ 列的值若为 $1$，则 $r$ 到 $c$ 存在海流，值为 $0$ 则不存在海流。

输出格式

第一行输出 $M$，第 $i+1$ 行包含时刻 $i$ 能到达的岛屿（升序排列）。

4 1
0 1 0 1
0 0 1 0
0 0 0 1
0 0 0 0

1
2 4
3

数据规模与约定

$1\le M\le N\le 100$。